我在写一场名为奔赴的代人赋。
秋野散了南宋的鹧鸪天。晚灯和秦淮缄默的牧。
编纂转角的便利店,路灯下写就街景南荒的故事。晓雾生洲潮,荒南燎四方。登上晚高峰的地铁,就像是等待一首题为羁旅长堪醉的散文诗。我坐的不是电缆。不是高铁。只剩下城市每条支线。
伏笔太隐晦。
压抑我的情节,故事没有重点,构思单调细节,回忆里拼凑推演。
到站接着下车,可能是烂俗错落的情节。灯光下预演,找不到故事的最佳人选。月光下,我写我的月底吹箫。像是看不起雾潮,孤高被困玫瑰岛,浪漫藏于深巷。学着李白斟了盛唐,忘记雕琢我的月光,晚风来自长岛描摹烛影摇。我们说盛夏悠长。
想在夜里迷了路,夜灯做殊途,怨念灯下卒。
悬念曲折情节。
我写我的代人赋。天接连晓雾,星河千帆舞。可是街巷好长,就像陈年的电话线。写不尽这月下的故事,就像先生写不尽池鱼思故渊。星星不会说话,就像乌鸦的寂哑,而乌鸦终究不是羁鸟。
水调。歌头。
我们突然聊起月下的故事来。你说你喜欢莫泊桑月下的弦,我却痴情于谪仙人月夜浪漫的念。你问我可曾读过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,我却说,不喜欢过于现实的鄂温克。后来我说起西江月,你熟练的吟起来:
“明月别枝惊鹊,清风半夜鸣蝉。”
那时候,我真的觉得你就像吟游诗人,月夜里的耶路撒冷。
我憧憬你憧憬过的现实主义,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共鸣。
第一次听你在月夜的巷聊起新月派,我喜欢的东西似乎被你理睬。你好像还没有问过我为什么那么奇怪,就连在地铁站,也要低头写我的故事情节与预埋。就连在路上都要写着的北宋的青玉案。
明明以预设好了每个情节。
你经常问我为什么那么喜欢宋韵。我说,我喜欢的是兼容开放的文化,还有看似枯燥的陈词滥调。除了宋,好像还有麦地里的汉徘与诗篇。
我曾不止一次幻想你吟诵海子的诗篇。
故事的最后,我写下有关下一章节的铺垫,将悬念预设到永远。放下笔,不曾一次感叹月夜苦短。
吟游诗人只在故事里面。
南荒生潮,潮起荒南。
:“下次想要预约电缆。”
by.仆迟厌
ps 算是在纸条上初次热度较高的作品吧,现在在各平台上的该文章都已经删除,目前只在习书有发布,希望各位老师多多支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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