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眸底一抹素白的茶花,彻下一引红绳,牵起山海千千,寄我情思。
总问无归期会不会成为离诀,彼此像两栖山雁只此惜守,措辞也要拟个成双。
是以浓墨解相思,瞬息更如绵延万山,结尾总写一句唯彼。于是陈词里相守明月,新赋里独醉倒在你檐下。
而我多想看着你的眼,装不下明月,随浪迹斑驳出泪渍,愿眼里空留我一人。
我只要你这一双眼,要长久,要长情,要奠下誓言,奠下缘分。
就算我们是无名的诗,要成为平仄而非难解的韵。要歌下你眼里浮迂的真切,要永恒,要天作。
我们已然馈重,尚未馈浮。直取一笔轻重,只取一笔轻重。
要千年沉淀的礼乐做个基调,要山茶不腐谓你我誓死方休。
从此不问到底怎样才算长久,无关风月,无关时间,只在你眼眸里即是答案。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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