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人清楚的明白,世界本来是没有对错,不分黑白的,所有人都活在自己的心里,像是蝴蝶的幼虫用茧保护脆弱的蛹。他曾见过悲观的人,他们认为每段缘都只是悲剧,抱着“世人皆醉我独醒”的心态在绝望之路上越走越远。
其实,诗人并不否定这句话——每个人都只能在黑暗中独行,期待着能有盛大的星光来驱散黑夜里平凡者卑微的挣扎。但就算身处黑夜,也总有光穿过缝隙来到被封闭的世界里,看得见的光芒让人不至于跌入信仰的七万尺深渊之中——若信念生根发芽,那晦暗的光也定能照亮更深沉的夜。无情者毕竟是少数,总有人会被光明感化。
在最灿烂的年纪,你我本应且行且向上,不必陷入无解的迷惘和栖惶。无论是生存还是生活都总得抱着点期望,即使畏惧在深层次的绝望里遍体鳞伤,也要开出光明的花。
若你迷失在这偌大的世界里,不知应该向何方走去,请抓住我的手吧,热爱会在人们交叠的手上迸发出力量,创造充满光辉与荣耀的殿堂;若你有过被守候的渴望,在世界的谎言里陷入迷惘,请抓住我的手吧,热爱会在你坚毅的目光里化成宝石,落进满怀希望的水洼。
就像我热爱光明的诗句,生长在河里的鱼儿热爱从未见过的大海,星星热爱着有无数孔洞的夜空,“热爱”一旦加上了主语,蕴含的能量便已经超出了人们的想象。
雾隐没了一切方向,启明星一般闪烁的是金色的信仰。信徒举着十字架祷告,凡人却将十字绘至胸口,进行一场针对禁锢的逃亡。他们望着东方,哪怕彷徨也依然歌唱,黑暗依旧笼罩,但世人信仰的从来都是内心的太阳,永远在发亮。
于是我写一首极昼的诗歌,将太阳拓印在诗稿上。
或许你我只是美梦中的产物,从未出生也从没在意过死亡,但热爱,信仰与希望都是永恒的,燃烧在光明散尽之前,无论何时都如新生的火焰一般耀眼且鲜艳——此时梦也早也不再是梦了,本应是虚假的预兆却成了存在过的证明,像是灰色的金属蝴蝶落在树梢,折射灰色的阳光,你我此时便真正的破茧而出了。
在深黑色的午夜里,我任凌乱的思绪流进所呼吸的空气里,通过漫无边际的狂想构建出一个灿烂的文明,忽视像是来自荒芜的吐息,义无反顾地期待黎明。
最后,在荒芜的原野上,诗人一路向东。
他手上攥着铭刻太阳的诗稿,在他想象中,黑色的幕布上也应该有红色的巨日,人潮滚滚东去,走一条光明的朝圣之路。
他们走在地上,如同希望漂浮在天上。
亲爱的朋友,你是我流浪的希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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